午餐群怎么起名字以及两女一男的群起什么名字

2024-03-31 21:14: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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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详情介绍:

致全体业主的公开信

亲爱的业主朋友们

大家好!

自己不关心小区事务谁关心?

大家首先一定要明白一个道理,小区是所有业主的小区。不是物业公司的小区!不是业主委员会几个人的小区!更不是开发商的小区!而是所有业主的共同家园,小区里的主人是我们业主自己。主人就是接待客人的人(跟“客人”相对),我们是主而非客,主人就得有主人的责任与担当。

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这个浅显的道理不用赘述,但不是每位业主都会明白。大家才是真正的命运共同体,真正的祸福相依陪伴相随。冷漠无情无知、事不关己的代价就是一损俱损,阳光灿烂的热情参与就是一荣俱荣。

有些业主除了怂、除了怼、除了吐槽、除了提要求之外,没有真正为小区出一丁点力,哪怕让他参与网络投票,行使业主权利,他都懒得宁愿搔虱子,也不愿动动手指头回复信息行使权力,把所谓的维权成本降至最低,把风险归零,坐等天上掉馅饼。

火石没有落在自己脚背上,休管他人瓦上霜,殊不知正当权益正在残蚀中。

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,房子是一笔比较大的投资兴业项目,物业服务的好坏,直接关乎咱们业主的日常生活、工作秩序。关心关注并参与小区公共事务的管理,是每一位业主应尽的责任与义务。

自己的房子自己不去建设、去管理,难道上帝会帮助我们吗?天上不会掉馅饼的。与其坐而等,不如起而行,紧密地团结业主委员会,发挥各自优势资源,依法依规尽最大可能性地去维护自己合法正当的权益,这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。

小区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,包括小区规划设计红线范围内的小广场、电梯、道路的路沿石等所有公共设施设备,都是我们自己花钱购买的,它们的好坏直接影响我们的正常生活、工作秩序。

小广场的地砖坏了需要我们花钱去维修;

电梯坏了,需要我们出资购买新的电梯;

公共设施设备更新换代时,需要我们出资购买新的公共设施设备···

珍惜、爱护小区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,是我们广大业主的共同责任。

有业主要说,坏了、烂了、破损了,物业公司修呗。这话一点都不假,而且有一定的道理,但不是物业公司毫无底线地去维护维修。

物业服务企业按照《物业服务合同》约定的内容提供物业服务管理业务,天经地义;但超过《物业服务合同》约定的内容标准,物业公司不可能亏本来给予维护维修,超范围超标准的时候,还得由广大业主共同出资来维护维修。

大家一定要记得:物业公司是企业,企业追求的是利润最大化,不是来学“雷锋”的,如果超出了《物业服务合同》约定的内容范围,物业公司不可能出资维修的,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。

业主与物业公司是《物业服务合同》的甲方与乙方的关系,甲乙双方都需要按照《物业服务合同》约定,契约精神,彼此遵守,小区才能和谐、美丽、宜居。

大家眼里只盯着这儿乱甩垃圾啦,那儿滴了点油渍了,今天车又占道乱摆停啦,明儿狗屎又一大堆了,后天电梯又停摆啦······这些该不该喷、该怼?这一切的问题,是不是喷了、怼了、嘴巴痛快了就能从标根治呢?可以肯定的回答,不能。

怎样才能纠正这些不良习惯与行为呢?选聘一个好物业公司,签订一份好的《物业服务合同》,规范甲乙双方的权利与义务,同时大力弘扬正气,敢于对一切丑陋现象、不文明行为大声说“不可以”,小区未来的美丽才可以期待。

布大局谋小利,抓大事做小事。广大业主在关注“鸡毛蒜皮”的小事的同时,关心支持小区里的大政方针。比如建设小区基础资料信息库,比如招聘一个好的物业服务企业,签订一份好的《物业服务合同》及其相应配套条款,做到有章可循等等。

小区不是业主委员会的几名委员的小区。他们只是比普通业主热心一点罢了,他们只是执行业主大会的决定,业主大会是由全体业主组成,广大业主用投票的方式,参与小区事务的决策。业主大会决定什么,业主委员会就去执行什么。

小区也不是开发商的小区。开发建设单位卖完所开发的产品(房子)后,其使命就在小区结束了。当然了,该由开发商负责任的,开发商也是赖不掉的。

作为业主,究竟该如何正确的参与小区事务管理呢?

第一、支持业主委员会开展的公益性工作,加入业主实名群,关心小区业主实名群发布的消息,密切关注小区公示栏发布的公告信息等,及时了解小区公益事业建设活动动态,自觉自愿地主动融入小区公益事业建设活动中来。

1. 有事说事,积极建言献策。就小区公共问题积极发表自己的看法,努力影响广大业主和业主委员会及其委员的观点。大胆主张,善于妥协。讨论公共问题,必然存在分歧,所议议题内容不可能完全一致,一意孤行如傻痴。在公共事务问题上,必须遵循少数服从多数的森林法则,“个性化诉求”服从“共性化要求”。

2. 杜绝口号似的高声喧哗,杜绝不切实际的幻想。抛出问题的同时,努力寻找解决之道,才是负责任业主的表现。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,各个小区情况不尽相同,别人家的小区可以这样,未必自己小区就完全可以。持这种观点的邻居,至少缺乏调查研究。

3. 不要质疑别人的动机,心愿向善尚好。每个人做任何一件事,都可能抱着与表面目的不一样的动机,质疑的一方无法证实对方动机不纯,被质疑的一方也无法证实自己动机良好,如果去质疑对方,对方又拼命去辩白,结果双方都在讨论一个无法证实的答案,而真正需要讨论的主题,却被放在了一边,无人理睬,得不偿失。

4. 严禁攻击与挖苦讽刺。没有谁欠谁的,干公益活动的业主委员会委员,更不欠任何业主的。不带功利的公益应该受到尊重。假若没有这一公益平台,情况可能会更糟糕。有邻居主动站出来干小区公益活动,是广大业主的福音。对于“业余选手”的业主委员会,大家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,对于完全陌生的领域,应当多鼓励支持,多出谋划策,共同努力维护大家的合法权益。

如果业主委员会委员乱作为、瞎折腾,侵犯了广大业主的合法权益,额外增加了广大业主的负担,请依法依规走程序罢免,让能者上,平者让,庸者下。

任何时候,都不应该对任何业主、业委会委员、物业服务人员进行人身攻击,有事说事。对有争议的问题,通过业主委员会这个民选机构平台来沟通交流协商,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。切忌釆取盲目冲动与违法违规的错误行为方式。

5. 善待包容邻居。有些业主的表达能力不足、逻辑混乱、建议很差,但这绝不是其他业主对其进行人身攻击讽刺挖苦的理由。对待邻居要友善,在一个小区,人与人千差万别,怎么可能做到大家具有一样的认知能力呢?鳅鱼鳝鱼不可能一般长,所谓“人上一百形形色色”。善待包容邻居,小区才能更加和睦。

6. 尽自己所能,以自己适合的方式,最大限度地参与小区公共事务管理活动,同舟共济,其利断金。

第二、积极参与业主大会投票,充分表达自己最真实的意愿。做到人人为我,我为人人。只有小区广大业主行动起来,积极参加小区公益事业建设活动,共商共建,才能共享共赢小区美好未来。

第三、广大业主共同监督业主委员会、物业公司的行为是否符合小区“三个公约”规定和《物业服务合同》约定,不要放弃作为业主的权利的同时,尊重彼此,遵循契约精神,才能给小区带来更加美好的未来。

第四、依法依规,遵守现有法律体系,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,开展合理合法的维权活动。杂乱无章、违背法律底线原则的维权活动不可取。对于弱小的业主、弱势的业主委员会,唯有高举法律这把尚方宝剑,才有可能争取到广大业主的合法权益。

所有的程序是否符合法律和规章规定?

所有的议题是否代表了大多数业主的真实想法?

所有的议案是否是广大业主真实的期盼?

所有的表决是否侵犯广大业主的个人权利?

以上事项决定小区公益事业建设的发展方向。

第五、少一些质疑,多一点阳光灿烂。谁也不欠谁的,尊重彼此,小区才能更加和谐美丽。

你的权利你不主张,

谁来为你伸主张?

你的利益你不维护,

谁来为你维护?

共同努力,共同付出,

建设美好家园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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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姜德明

【文坛述往】

作者:徐 刚

这篇短文的标题,我曾斟酌再三:把自己和师父姜德明并列,是否合适?但它是有故事的。

1975年夏天,我从崇明去上海解放日报农村部送稿,文章需要修改,便住在报社招待所,一个大房间,上下铺。那天,我从编辑部回来,走到宿舍门口时电话铃声响起,周围空无一人,是我在等这个电话,还是这个电话在等我?我接起电话,对方很客气地说:“我找人民日报副刊的姜德明,他住三楼,对不起,请大声点喊。”我便大声喊道:“人民日报姜德明电话!”连喊三声有了应答:“谢谢,来了!”从楼上下来的是个中年男子,穿格子衬衫,头发整齐,方脸,英俊,带着微笑,连声道谢,我递过话筒便进屋坐在床沿上改稿去了。也就是说,是我找的姜德明,大嗓门呼唤的姜德明。只是接了一个电话,却生成了一串人生故事。缘乎?幸乎?

1985年8月的兴城之行,左起依次为艾青夫妇、姜德明、韩作荣、徐刚。

姜德明接完电话,就找到我,再致谢意,并在床沿上坐下和我聊天。

“你在哪里读书?”

“我是北大、清华试点的第一批工农兵学员,在北大读中文系,去年刚毕业。”

“你是上海人吗?”

“我是崇明人。”

“崇明不属于上海吗?”

“是的,但历史上崇明隶属江苏——太仓、苏州、南通,崇明人说的是苏州北部方言。”

“吴侬软语?”

“与现在的苏州话不尽相同,有古汉语韵味,如‘官人’,如‘赤骨律’——光膀子,《朱子语录》引北涧禅师偈曰:‘无位真人赤骨律。’又如‘光辣达’‘光皮滑达’,意指光溜、光滑,赵匡胤咏日出有:‘欲出未出光辣达,千山万山如火发。’一种方言的保存与自然环境相关,苏州是水陆码头,方言在人来人往中变异了,当地北部方言几已无存。但崇明岛四面环水,老一辈把这种方言传承了下来。”

姜德明说:“你在北大听过王力先生的课吧,语言和文字的研究是文学的根本,还有方言和地理环境,崇明岛、崇明方言有意思!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呢?”

“回到县里写通讯报道,有时也写诗和散文。”

“发表过吗?发表在哪里?”

“《光明日报》《解放军文艺》《北京文学》等。”

老姜忽然想起了什么: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《阳光灿烂照征途》,有你的诗对吗?这是‘文革’以来的第一本诗选集。”他又说:“吴组缃、王力、王瑶、林庚等先生,我是久仰芳名,你由他们亲炙,太幸运了!”

我们越说越投机,不觉已夕阳西下,老姜说:“出去走走如何?”我俩先到福州路的一家广州馆子吃便饭,然后走到外白渡桥凭栏远望。老姜指点着:“这里是鲁迅旧居,这里是宋庆龄旧居。这里是鲁迅公园,园中有蜡梅,冬日雪天,三两好友先瞻仰鲁迅雕像,然后踏雪寻梅,诗人便会有诗。写梅花的诗很多,《千家诗》里就有,你最喜欢哪一首?”“宋卢梅坡的《雪梅》其一:‘梅雪争春未肯降,骚人阁笔费评章。梅须逊雪三分白,雪却输梅一段香。’”

“好诗!”姜德明说,“它有诗人才有的奇思妙想,把绝不相干的梅与雪相比,似是量化的‘三分’‘一段’,形象而别出心裁,又与自然环境契合,让人想起王国维的《人间词话》语:‘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,谓之有境界。’王国维还说过:‘词以境界为最上,有境界则自成高格,自有名句。’不仅诗词,一切文学作品皆然。杨朔的散文《雪浪花》,作者倘没有海的情怀,浪花何来?刘白羽的散文语言风格独特,他总是把抒写的主题置于自然风景中,他有写自然风景的习惯和能力,有这种能力的作家,是兼有人性和自然力的作家。袁鹰的《井冈翠竹》同样如此。”老姜谈兴渐浓:“有一种写作是相对困难而妙趣横生的,它不受一种学科束缚,是跨越学科写作的,鲁迅就是一例。他有杂文,针砭时弊,也写百草园的花草和虫,他写野草,他写沙漠化和水,已是环境和自然生态学科。周作人也是,他善写花鸟鱼虫。当代汪曾祺亦然,叶永烈也有点这个意思。袁鹰的《井冈翠竹》里既有竹木,又有革命传统,既有深度又有广度。这样的作家很不好做,但是会有难得的广大和美妙。”我听了觉得新鲜又被震撼。

姜德明告诉我,袁鹰是人民日报文艺部的老主任,为人忠厚,喜欢青年文学爱好者,他对编辑的要求是:审读每一份来稿。“版面上要有新面孔”是他常说的一句话。我说,光明日报的杜惠老师约我去过报社,并带我见了郭小川。老姜问:“为什么不到人民日报文艺部走走呢?”我如实相告:“我曾三次携诗稿去王府井,看报社大门如高山仰止,徘徊复徘徊,终于不敢进传达室,怏怏而回!”姜德明拊掌笑道:“没关系,来日方长!”

他又问我:“你去过鲁迅的故居‘老虎尾巴’吗?”

“去过。”

“有一只提篮,装着鲁迅的日用衣物,就置于先生的床头,有印象吗?”

“有。应是三·一八惨案后,鲁迅为逃难所备。”

老姜鼓励我写一写这只提篮,寄给他。

半个月后,《鲁迅的提篮》写成,寄给老姜,一个月后发表。同时接到袁鹰的信,信中有“问渠那得清如许,为有源头活水来”的鞭策语。姜德明的来信极幽默:“我把一个新面孔交给了袁鹰。”

后来,长诗《鲁迅》需要修改,我几次去京均由姜德明介绍,住在王府井一条胡同里的报社招待所,他还把我带到家里吃饭,由此认识了温和、慈祥的姜太太——周蔼群。袁鹰也来招待所看我,有一天进门便大声说:“徐刚,李季来看你了!”我又惊又喜,《王贵与李香香》的作者就在眼前了!他衣着朴素,脸部轮廓突出,满面笑容。交谈中得知,李季正在筹备《诗刊》复刊,急需人才和合适的诗稿:“听袁鹰说你在修改长诗《鲁迅》,待你改完了我想近水楼台先得诗,也请你到编辑部去一趟。”袁鹰说他们俩是老朋友,交情甚笃:“你就用心修改,若李季看中,复刊后的《诗刊》第一期选用。”李季说: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然后是聊天,聊崇明岛,聊我的母亲,聊岛上的沟河芦苇以及农人的精耕细作。“因为地少人多,没有一寸空地、荒地,岛上的农民称种田为种花地。”李季问:“‘种花地’这个词儿有诗意,有来历吗?”我说:“源于农民对劳动生产、播种收获的热爱。五谷杂粮无不开花,与他们相伴一世的是开花结果的土地。”

时光到了1975年11月,袁鹰告诉我:“1976年1月1日副刊正式命名为《战地》,当天人民日报一版头条发毛主席的《重上井冈山》词一组,《战地》要有一篇写井冈山的散文配合,老姜力荐你写。”于是,我匆匆出行,在大雪纷飞中上了井冈山,采访,写作,故地重游,有了《创造春天的人们》,并且有了一个从未有过的署名前缀:“本报特派记者”。次年春天,姜德明写信说袁鹰近日会到崇明调我至人民日报,又接到袁鹰的电话告诉我日程,几天后我去上海会同刘征泰、赵丽宏与袁鹰共叙,次日坐船到崇明。到崇明后,由我的老朋友陈孝运及夫人周之珂设家宴。边吃边聊,越聊越近,原来袁鹰与陈孝运夫妇,均是由参加上海学生运动转而成为上海地下党,所属条线不同,却都是黄浦江畔转战于黎明前的黑暗中人。袁鹰为看望我母亲,又到乡下我家住了两个晩上,再回县城办理了调动手续。

就这样到了人民日报,在副刊当诗歌编辑。姜德明耳提面命,他和袁鹰也找我谈话,老姜说:“你从一个文学青年成为人民日报编辑,这个转身并不容易,要从点点滴滴做起。一个好编辑首先是编好稿子,但又不仅是编好稿子,还要读古今中外的书,文学的、历史的、地理的、自然的。孔子说读《诗经》可多识草木鸟兽之名,地上小草、天上羽翼,这是包容天地了。编辑《大地》(《战地》后更名为《大地》),走向大地,观沧海,敢登临,这是好编辑大编辑所追求。”云云。

我在副刊工作了10年,这是我连续工作时间最长、最愉悦的一段时光。我与师父姜德明的交往和友谊持续到他人生的最后。我们有过“老饭桌”,为见面聊天,每隔几个月找个小馆吃顿饭,轮流做东,有袁鹰、姜德明、李希凡、英韬和我,一年后李希凡夫人徐潮“抗议”:“为什么男人吃喝,女人在家?”于是夫人同往。老姜身体尚健时,我们每次相见,一杯清茶洋溢谈兴,老姜谈老友郁飞、黄裳、唐弢等,说得最多的是他的书,旧书、孤本、有孙文签名的书等等。他的藏书仅线装书就以千册计,新文化运动时期的书以万本计。他是藏书界公认的唐弢之后的第一人。那些书,是中华民族文化传统的源流,安放在姜德明的书架上,他不时翻阅、受教,其精神风貌流淌到了他的血液中,造就了他的儒雅博学和谦谦君子的风度。他总是穿蓝布中式上装,头发黑亮,梳得清清楚楚。

在姜德明身边工作10年后,我调至《中国作家》杂志社,中国作协给我一个月的假期,便有了艾青夫妇、姜德明、韩作荣及我和家人的兴城之行。这个暂时被现代化遗忘的小城宁静而古朴,古城墙上及城墙的砖缝里有小花小草,我和老姜凝视时,有渔人经过,说:“谁也不知道它们的名字,春夏秋都有小花开放,严冬时则变成干草。”“枯草摇曳,四季风景啊!”老姜说,“但它们从不渴求赞美!”我们每天早晚都沿着城墙到海边散步,捡拾贝壳,捡拾大海留下的信物。

我在兴城写了一首小诗,难得留有款识,成为刻骨的记忆:

有人说,脚印是走向明天的标记,

我却宁可说它是我的一个影子;

又一排海浪卷来了,

这里便成了沙与沫的领地;

啊,真的,我是从海里来的

一团鲜嫩而又坚韧的蛋白质;

浪迹半生,瀛洲海客,

今夜月色真好,

大海要跟我一块儿游戏。

落款是:“1985年8月,与艾青、姜德明、韩作荣同游兴城海滨。”

那些贝壳是被人捡走了,还是又回到了大海?大海永恒,沙滩如故,而姜德明先生——我的师父,在今年5月26日于睡梦中驾鹤西去。此时,他正在天上看他爱的大海、花草,山峦大地,他肯定会看到那片沙滩,大海的信物源源不断地被带来。师父,你喜欢贝壳呢,还是海螺?

《光明日报》( 2023年06月16日15版)

来源: 光明网-《光明日报》

作者:piikee | 分类:八字起名 | 浏览:34 | 评论:0